康瑞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来的耐心，解释道：“这句话的意思是，你梦到的一切往往不会发生。就算发生了，现实和梦境也不会一样。”

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，权衡过后，选择前者：“我想先听好消息。”

两个小家伙人小腿短，陆薄言一直在迁就他们的步伐。

晚饭后，时间已经不早了，几个小家伙还是黏在一起不肯分开。

夜色中，两个老人的神色一样的担忧，但是她们没有下楼。

如果不是有什么重大消息，按照陆薄言一贯的作风，他是不会公开在媒体面前露面的。

“城哥，”东子说，“其实，沐沐是一个很好的孩子。”

康瑞城知道，他今天的境地，都是陆薄言主导的结果。

“……”念念没有回答，小鹿一般的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。

苏简安忍不住笑了，说：“我在楼下大堂呢，回去跟你说。”

手下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么糟糕的消息告诉康瑞城。

康瑞城“嗯”了声，擦了擦沐沐的眼角：“这是好事，不要哭。”

陆薄言决定住这里之后，随口问他要不要给他也留一套房子，他觉得别墅区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越，不管是周末度假还是退休以后居住，都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
这一刻，康瑞城才发现，原来很多事情，冥冥之中已有定数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给了洛小夕一个佩服的表情加一个肯定的答案，“全对！”

严格来说，萧芸芸还是学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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